&esp;&esp;那些陈规旧缚不过是临枫在风流中把玩的杯盏,他并不怜惜,也要让晏安扔掉。 &esp;&esp;太子殿下的发被临枫轻飘飘勾散,还被临枫抓在手里,千丝绕指,不知是不是有种纠缠不清的意味。晏安喘息很急,他的腰被临枫修长的五指扣住,险些失掉力气,有些抵挡不住,几乎是颤抖地靠在临枫的胸膛之上。 &esp;&esp;他喊“老师……”,却并不是闯祸,而是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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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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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些陈规旧缚不过是临枫在风流中把玩的杯盏,他并不怜惜,也要让晏安扔掉。

&esp;&esp;太子殿下的发被临枫轻飘飘勾散,还被临枫抓在手里,千丝绕指,不知是不是有种纠缠不清的意味。晏安喘息很急,他的腰被临枫修长的五指扣住,险些失掉力气,有些抵挡不住,几乎是颤抖地靠在临枫的胸膛之上。

&esp;&esp;他喊“老师……”,却并不是闯祸,而是求饶,这不是他该学的,他并非琉璃盏,却好像被老师玩弄了。

&esp;&esp;他的腰上有一条蛇,临枫的指腹起伏,便像在摩挲他的衣物,也在轻薄他。晏安的手搭在临枫的肩头,他无措地攥着临枫的衣服后领,将那里抓皱。

&esp;&esp;晏安睁大眼睛,觉得头晕目眩:“老师……”

&esp;&esp;他被临枫宽阔的双肩完全挡住,只露出被抬高的绯色面颊,两名年轻的道士举着火把路过,陡然瞧见这番景色,如同迎面撞上一堵无形之墙,被齐齐被弹了回,又齐齐出现在巷口,一名少年道士喝道:“干什—”

&esp;&esp;他话说一半,被另一个女道士拉着:“蠢猪!你瞧不懂吗!还问干什么!”

&esp;&esp;女道士硬着头皮道:“哪里来的蠢鸳鸯!不要命了吗?!知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esp;&esp;少年道士只瞧见一个人,还有些犯糊涂,挥手说:“快走快走!你家住哪里,我们护送——”

&esp;&esp;他话正说着,女道士忽然隔空甩过来一张燃火的符:“千月镇夜里只有戏仙出没,我看要么是不要命的,要么就是戏仙化的!”

&esp;&esp;晏安的脸被火光照亮,他心里慌乱,却在临枫的身下不敢妄动,心说:果真骗不过他们!

&esp;&esp;临枫却低声说:“别怕。”

&esp;&esp;那火符摇摇晃晃,鬼火似的飞到临枫身侧,却在凑近之时乍然滞住,而后蓦然逃逸开,像是撞鬼了!它偏了准头,一头撞墙,“嘭”地声炸开成了燐燐碎屑。

&esp;&esp;这一炸声音不大,却让两方人倶是一愣,此举并不友好,无异于撕破脸皮。

&esp;&esp;晏安一侧首,险些擦上临枫的唇。他呆住,在临枫同样错愕的目光里……骤然红了耳根。

&esp;&esp;临枫所有的计谋仿佛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半晌后,他黔驴技穷般叹道:“这样要我怎么办呢……要不是直接开打吧。”

&esp;&esp;那两位道士原本还气势汹汹,眼见面前两人狎昵的举动,也是惊呆了!他们拂尘当剑使,赤红着两张脸,双双出手了。

&esp;&esp;拂尘之上附着着金色的铭文,两人齐齐出手,打开一面如盾牌一样的咒波。临枫摁回晏安的脑袋,头也没回,单手祭出羽扇,手腕一摇,就和他平日里软着骨头扇扇子似的,霎时间狂风大作,一阵风浪咆哮狂涌过去,却不是将道士推开,而是如一张无形大口一样,衔着道士的衣角将人拖了进来。

&esp;&esp;两道士哪知道他这么厉害,当场吓得要喊救命,却发现喊了半晌也不见人来,似乎被人半道掐断了声音。不仅是这俩道士,晏安也哪知道他这么厉害!

&esp;&esp;晏安拉他衣领,将他拉得更低,小声说:“你骗我。”

&esp;&esp;临枫看着被逼得瑟缩的太子,被他的红逗笑了,低声道:“解我发带。”

&esp;&esp;晏安硬着头皮圈上他的脖子,呼吸急促地宽了他的发带。那发带原本只是混在发丝里,只有垂腰那么长,谁知被他解下来,却像是瞬间生了灵一样,变成了一条设似的,骤然长长了许多寸。

&esp;&esp;临枫皱眉说:“吵死了,捆住吧。”

&esp;&esp;那发带得了令,急速窜过去,将两名道士层层捆住了。他们两屁股坐地上,背对着哆道:“岂岂岂有此理!伤风败俗!”

&esp;&esp;临枫忽然略微侧目,露出怀中正揪着他衣襟,发红埋头在他怀里喘息的人。他瞳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红光,两道士脸如白纸,仿佛真活见鬼了,哆嗦道:“哪家的弟子!戏仙吃人作乱,你反在这里寻欢作乐!”

&esp;&esp;临枫面不改色,理了理衣袍将怀里的人遮住:“哪家的?自然和你们一样,都是厘祟门的。怎么?厘祟门解散了,你们还假惺惺遵循这规矩做什么,还不许我寻花问柳了?你们吓到他了。”

&esp;&esp;原来如此。

&esp;&esp;主神统管七族,七族治理人世,寻常一些小鬼小怪作乱就罢了,如今这被称作“戏仙”的邪祟兴风作浪,若七族插手,便不是小事,既不是小事,自然是要上报给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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