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施国公内心再如何暴跳如雷,也不可能真就吹胡子瞪眼怒气外放,那可就真成了跳梁小丑,他强压怒火,冷冷道: &esp;&esp;“小子无状!老夫的家事岂容你指手画脚,且你言语简直自相矛盾,既是长者所赐,又如何敢随随便便当掉?!” &esp;&esp;“施国公身为朝廷重臣,怎地总喜妄加推测他人,莫非您在处理国家大事上也是这般全凭主观臆断,全不尊重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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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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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施国公内心再如何暴跳如雷,也不可能真就吹胡子瞪眼怒气外放,那可就真成了跳梁小丑,他强压怒火,冷冷道:

&esp;&esp;“小子无状!老夫的家事岂容你指手画脚,且你言语简直自相矛盾,既是长者所赐,又如何敢随随便便当掉?!”

&esp;&esp;“施国公身为朝廷重臣,怎地总喜妄加推测他人,莫非您在处理国家大事上也是这般全凭主观臆断,全不尊重事实么?

&esp;&esp;况且,谁说我是随随便便当掉?

&esp;&esp;首先,我是活当并非死当。

&esp;&esp;其次么……

&esp;&esp;宋景辰挑衅地看向施国公,“我想什么时候赎回便能什么时候赎回,怎么,国公对此有意见?”

&esp;&esp;施国公这次成功被宋景辰激怒,厉声道:“小儿休要太过张狂!”

&esp;&esp;“张口小儿,闭口小儿,我乃是先皇亲封四品爱民使,与你同为朝廷官员,岂容你随意侮辱!”

&esp;&esp;“四品爱民使,你也敢称本官!”

&esp;&esp;“如何不敢,先皇金口玉言所赐,圣旨尚在我家中供着,你是在质疑先皇?”

&esp;&esp;“你放屁!”

&esp;&esp;“人皆放屁,如国公这般满嘴污浊用嘴放屁者不多。”

&esp;&esp;“小儿安敢-!”施国公气得浑身哆嗦,怒指宋景辰。

&esp;&esp;不是他不够精明,也真不是他嘴皮子不利落,是到了他这个层次的人,说每句话都是三思后行,且互相察言观色,说半句留半句。

&esp;&esp;他又位高权重,平日里俱都是人家揣摩着他的心思同他对话,唯恐那句惹了他的不喜。

&esp;&esp;他何曾似刚才这般与人唇枪舌战过?

&esp;&esp;况且宋景辰完全不给他反应思考的功夫,又言辞尖刻压着他打,直挑衅得他失去平日理智。

&esp;&esp;施国公在宫宴上连“你放屁”这种话都能说出口,除了证明他气急败坏口不择言,还隐晦地显出他不够把赵鸿煊放在眼里。先帝在世之时,他便是再气急败坏也不敢这般口不择言。

&esp;&esp;赵鸿煊目光冷冽不发一言。

&esp;&esp;宋景辰见施国公失去理智,正要进一步刺激他,杨志突然站起身来,扬声道:“陛下,臣有话讲。”

&esp;&esp;正在气头上的施国公被女婿打断,翁婿对视一眼,施国公的理智回笼,惊觉他不小心着了宋景辰的道。

&esp;&esp;他是什么身份?宋景辰又是什么身份,他与宋景辰从一开始对峙,他就输了。

&esp;&esp;杨志道:“陛下,宋景辰对国公爷言语不恭,肯请陛下予以惩戒。”

&esp;&esp;“下官只听到国公爷张口小儿,闭口放屁,不知舍弟哪句对国公爷不恭,还请杨大人明示。”宋景茂站起来冷声道。

&esp;&esp;杨志却不是施国公,被人牵着鼻子进入到自证怪圈,他只需要“以势压人”就行了。

&esp;&esp;杨志淡淡道:“是非公论,自有陛下来定夺。”说完他朝上面拱了拱手。

&esp;&esp;陛下能怎么定夺?

&esp;&esp;赵鸿煊还真能当着众臣的面说是施国公错了?

&esp;&esp;赵鸿煊正为难之际,宋景辰主动开口,“陛下,臣年轻气盛言语间若真有什么顶撞国公之处,还望国公爷爱护小辈,多担当一二。

&esp;&esp;不过在这之前施国公质疑我父亲钱财的来路,臣不能接受。恳请陛下彻查臣的父亲,还我父亲清白。”

&esp;&esp;宋景茂福至心灵,瞬间领会到弟弟的意图,忙近前一步接口道:“陛下,既是要查,对朝中财产来历不明,或来历可疑者均当一视同仁,对那些贪污舞弊者绝不姑息轻饶!”

&esp;&esp;图穷见匕,到了这一步,在座的少数聪明人包括赵鸿煊在内,终于看清楚了宋景辰的真实意图。

&esp;&esp;宋景辰这是在故意激怒施国公,目的是要激得施国公失去理智,要彻查他爹宋文远,进而趁机要求皇帝不能只查一个,要查都得查!

&esp;&esp;实际上施国公之前说那话,还真没有要彻查宋三郎的意思,因为真要查起来他自己最不干净。

&esp;&esp;他这是利用赵鸿煊的多疑,故意给宋三郎上眼药,宋三郎贪不贪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怀疑宋三郎贪就行了。

&esp;&esp;他不知道的是赵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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