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1 / 2）

&esp;&esp;当时收到救援，他和夜翼已经在路上，甚至私底下打赌比谁先到工厂救下他们。结果那个氪星人不战而胜。但凡那是老蝙蝠，都不会让他如此挫败。

&esp;&esp;已知的每一次，都是超人救下阿茨德。

&esp;&esp;男孩嘴上说着最爱的超级英雄是蝙蝠侠，也知道正义联盟明面上的联系方式，但从来没有向蝙蝠侠发出过求救讯息。

&esp;&esp;提姆：“不好说。发来联盟的邮件是可以得到回复的。那个世界时间线更后，阿茨德肯定知道，怎么忍的住的。”

&esp;&esp;在没被韦恩收养之前，他痴迷于超级英雄的同学每天都会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邮件，尽管知道那不会引来义警，也仍旧乐此不疲。

&esp;&esp;在犯下暴行之前，在迷茫期，阿茨德的第一反应不是向心中的光寻求指引。

&esp;&esp;杰森不会承认，哪怕自己不认同老头的某些处理方式，但在自己心中，他会和“安全”一类的词联系在一起。犯罪巷的流浪男孩，无数次期待东区上空掠过的影子。

&esp;&esp;没有人会对蝙蝠侠真正的起防备心。

&esp;&esp;没有人会觉得蝙蝠侠会突破底线。

&esp;&esp;如果会，那他只是制服下的布鲁斯或者其他什么别的人，而非蝙蝠侠。

&esp;&esp;这也是小丑乐此不疲和他玩游戏的原因。

&esp;&esp;他太想看到黑暗骑士越过那道坎。

&esp;&esp;而所有人都知道蝙蝠侠不会，但他们依然渴望着、期盼着，希冀着。却又在黑暗骑士团到来时彻底将其否决，冠以狂笑之蝠、破晓鬼灯、溺亡怨魂等等名号。

&esp;&esp;“这就是人性啦。”

&esp;&esp;哈莉无所谓的抬手，任由小丑钩爪带着自己飞：“说实话，我还蛮遗憾没见到那只小鸟的。他一定比老蝙蝠有趣多了！”

&esp;&esp;杰森想不出乖巧的阿茨德能和哈莉有什么共同语言。

&esp;&esp;不，也许有。

&esp;&esp;“我们可以一起呆在阿卡姆聊聊医师开具的药方。”

&esp;&esp;阿茨德是不是露西，有没有被药物影响杀了那对残渣恐怕已经无法证实了。但红头罩绝对洗不白，也没这个必要。

&esp;&esp;他就是法外狂徒。

&esp;&esp;提姆：“无论是不是，最后的记忆都说明阿茨德并没有堕落，他救下了那个小女孩。他和小丑都被关过精神病院，看开点，这至少证明，小丑的破理论是不准确的。”

&esp;&esp;“不是所有人经历最糟糕的一天，都会成为小丑。”

&esp;&esp;【什么？】

&esp;&esp;【我好像听见有人叫我！】

&esp;&esp;跳楼机前，joker很是疑惑，四下打量，眼球滴溜溜转动，也没找到是谁在喊创意精妙绝伦的小丑导演。

&esp;&esp;游乐场内灯光俱熄，在虫鸣鸟叫声中，机器发出轰鸣，跳楼机缓缓升高。人们挨挨挤挤，嘴里塞满布艺玩具，被细麻绳胡乱绑在机器上，只能相互紧紧抓着，眼睁睁看着土地离自己越来越远。

&esp;&esp; 盛大谢幕

&esp;&esp;夜色漆黑。

&esp;&esp;空旷乐园显得死气森森。

&esp;&esp;高大的游乐设施矗立在那, 随时都可以吞掉渺小的人类。

&esp;&esp;跳楼机前，一个圆鼓鼓的羊角球无聊的左右晃动，弹来蹦去。月光拉长它活泼的影子。

&esp;&esp;这本来是小孩子的玩具, 此时却被喷涂上小丑纹样。

&esp;&esp;上头盘坐着一个男人。

&esp;&esp;正装笔挺, 层层叠叠的马甲、衬衫也盖不住过分瘦削的身形。他的皮肤苍白至极，似乎下一秒就可能因为过分欢愉失去血色晕倒在地。身后短小的紫色燕尾温顺的垂在羊角球上，只有在蹦跶时, 才会和着风雀跃的翘起衣袂。

&esp;&esp;他看上去不够健壮, 但毫无疑问是个成年男人。

&esp;&esp;只适合孩子的羊角球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可怜的压成椭圆状, 还得带着头顶上的男人蹦蹦跳跳。

&esp;&esp;小丑玩累了, 松开两边凸起的羊角把手，拧着眉看向手上腕表。

&esp;&esp;他在等他的老朋友。

&esp;&esp;跳楼机启动挺长一段时间，蝙蝠侠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