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下一刻那只柔软的手绕到脖子后面,扯住绑头发的天珠绳串,往下一拉,发丝倾泻,江归一瞳孔紧缩,猛然把陈窈压到餐桌,低吼:“谁准你碰了!” &esp;&esp;她无辜地说:“您不是问我好不好看,我想对比对比,是我的好看,还是刻这上面的好看。” &esp;&esp;江归一满眼肃杀狠戾,盯了她几秒,夺走她攥着的绳串,两指一抻,绳串顺着手背滑到腕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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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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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下一刻那只柔软的手绕到脖子后面,扯住绑头发的天珠绳串,往下一拉,发丝倾泻,江归一瞳孔紧缩,猛然把陈窈压到餐桌,低吼:“谁准你碰了!”

&esp;&esp;她无辜地说:“您不是问我好不好看,我想对比对比,是我的好看,还是刻这上面的好看。”

&esp;&esp;江归一满眼肃杀狠戾,盯了她几秒,夺走她攥着的绳串,两指一抻,绳串顺着手背滑到腕部。

&esp;&esp;“没区别,都一样。”

&esp;&esp;陈窈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夹住他劲瘦的腰,“我身上的是你亲手刺下的?”

&esp;&esp;“废话。”

&esp;&esp;“难怪,我觉得我身上的——”

&esp;&esp;她笑吟吟,“归一。”

&esp;&esp;当这两字单独从陈窈嘴里吐出来,那是种非常奇异的感觉,吐字的音节仿佛有韵律,悦耳美妙。

&esp;&esp;江归一愣了愣,接着某个部位的气血迅速涌聚。

&esp;&esp;“更好看。”

&esp;&esp;陈窈飞快朝他右脸吧唧一下。

&esp;&esp;那气血又涌进江归一脑子里,他这一刻只想狠狠操她,咬她,吃她的嘴,探索探索到底什么结构能说出这种甜美的话。

&esp;&esp;所以后来陈窈问他接下来的打算、赵妄铭葬礼的计划,他全盘托出了。她又说身体没恢复想回房间补觉,他统统轻易松了口。

&esp;&esp;等陈窈大摇大摆离开客厅空无一人,他低头看着仍旧起立的大兄弟陷入沉思。

&esp;&esp;

&esp;&esp;回到房间,陈窈告诉秦倩自己不舒服,秦倩以为她在江归一那受了欺负,没说什么离开了。

&esp;&esp;门一关,陈窈摘掉戒指砸向地板,狠狠踩了几脚,随后拍了照挂到外网拍卖,接着跑到卫生间看皮肤上的“归一”,胡乱洗嘴巴,抄起洗漱杯退到安全距离哐哐砸镜子。

&esp;&esp;做完这些她气喘吁吁地坐到马桶盖歇息了会儿,脸色阴沉地打开手机,先给江颂竹发了条信息,开始以江家重要人物为盘画思维导图。

&esp;&esp;直到下午两点,陈窈理清了思路,打电话给甄先生,开门见山,“江弘义跟你说了吧?”

&esp;&esp;“嗯。才从江归一那回来?”

&esp;&esp;“别说废话,你应该知道赵妄铭的葬礼是分水岭,除了江之贤,仇舒悦必定本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心态参合进来,你若没法保住我——”

&esp;&esp;她看着碎镜里的自己,“我会拉江归一陪葬。”

&esp;&esp;甄先生沉默良久,“你在威胁我?”

&esp;&esp;得到预期的答案,陈窈思路更加清明,反问:“我两手空空用什么威胁你?我从来只想好好活着,是你用这筹码威胁我。”

&esp;&esp;“陈窈,没有我你还在看守所不是吗?”

&esp;&esp;陈窈太擅长语言博弈,轻声细语地还击,“需要我向你解释,拘役、涉嫌犯罪的意思吗?而且,你就那么肯定我自己出不来?”

&esp;&esp;甄先生哽了下,“是,就算你凭自己的聪明才智出来了,然后呢?继续走上不归路?放火烧了看守所还不够,要死多少人你才甘心?”

&esp;&esp;“我出狱了,那火和我有什么关系?”

&esp;&esp;“好,就算火和你无关,那王萍呢!”

&esp;&esp;两年前,陈窈出狱前夕,路过王萍聊了几句,转身进浴室洗澡。王萍怂恿她们区域的囚犯冲进浴室想借机教训陈窈。

&esp;&esp;狱长赶到的时候,王萍抽搐着倒在满是沐浴露泡沫的血泊,脖子插了一根牙刷柄。而陈窈被几个人压在地上拳打脚踢,满脸是血。

&esp;&esp;浴室没有监控,王萍的跟班指证是陈窈炫耀挑衅,那根牙刷是陈窈早备好的,但眼见为实,陈窈被几个人合伙打得奄奄一息。

&esp;&esp;平日王萍对陈窈百般刁难欺凌,狱长认为是王萍嫉妒陈窈想趁她离开前施行侵害,正好陈窈即将出狱,这件事就以正当防卫告终。陈窈快速冲洗完血迹出了狱,而王萍食道与声带受损不可逆,再也无法说话。

&esp;&esp;陈窈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窗前,海面停泊大大小小的船舶,各司其职往返于码头,像精密耦合的机器流水线,而看不见的甲板之下可能藏着从世界各地偷渡、拐卖的人口。

&esp;&esp;曼谷就是这样一个城市。表面流淌繁华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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