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 / 3)
了。
&esp;&esp;热得满屋子水蒸汽上升,变成小水珠附在天花板的冷风扇页, 而她好像连听觉都被剥夺, 耳边只有风扇急速运转, 水珠甩飞的啪啪声响。
&esp;&esp;眼罩迅速蒙了层热汗,连塞堵的鼻子都通了, 她嗅到满室奶香,无法再保持冷静, 屈辱化作愤怒彻底冲昏头脑。
&esp;&esp;此前陈窈特意做了发髻造型, 挽发的梨花簪藏在枕头下面。
&esp;&esp;于是每次身体往前, 手就往枕头伸, 终于在一次贯穿时,颤抖发汗的细白指尖碰到了早已藏好的梨花簪。
&esp;&esp;簪子不动声色握进掌心, 陈窈双臂交叠掩饰,皮肤阵阵紧缩,她以弱势的语气恳求,“江先生……能不能换个姿势?”
&esp;&esp;他没说话。
&esp;&esp;原本纤尘不染的皮靴像从粉刷墙边走了遭,黑色皮面溅落许多白漆点。
&esp;&esp;陈窈咬着唇,心里问候江之贤全家一遍又一遍,“求您了”
&esp;&esp;鞋底抬起后撤半步,他终于不再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
&esp;&esp;机会来了。
&esp;&esp;结果她想好了。
&esp;&esp;成功,大不了一起死。
&esp;&esp;没成功,就说,您一直不说话,我以为是别人。
&esp;&esp;无论如何她受到非人对待,这死变态也别想好过。
&esp;&esp;男人长臂穿过陈窈小腹往上一捞,她的脊背刮到他衬衫的纽扣,两条骨感的腿凌空,然后膝盖被他横穿的另一只手臂抬了起来。
&esp;&esp;“唔——”
&esp;&esp;这是陈窈发出的第一声。
&esp;&esp;?
&esp;&esp;她不敢置信自己能被折成这样诡异的角度,什么都顾不了,握住簪子,狠狠往后扎。
&esp;&esp;江归一当时有两个选择,最优选,直接放手。
&esp;&esp;但不知道他脑子抽风,还是根本没把她那点力气放眼里。
&esp;&esp;做出了第二个选择。
&esp;&esp;任由那根早就看到的利器刺进了身体。
&esp;&esp;伤口不深,簪子顶端抵在了坚硬的肋骨。
&esp;&esp;江归一挑了下眉,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esp;&esp;眼睛被蒙住,陈窈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她的掌缘感受着从他身体渡来的烧烫温度。
&esp;&esp;随后血腥味弥漫开来。
&esp;&esp;应该扎中了。
&esp;&esp;但他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esp;&esp;甚至,更兴奋了。
&esp;&esp;她完全无法容纳。
&esp;&esp;突然耳后被舔了下,男人声息灼烫低哑,“这种伎俩想动那老东西,还不够格。”
&esp;&esp;这声音……
&esp;&esp;这声音?
&esp;&esp;这声音!
&esp;&esp;陈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甩到床上,江归一拔出簪子随手往旁投掷,欺身而下,再次轧进的动作更粗暴。
&esp;&esp;天鹅绒眼罩滑落,陈窈后知后觉、不可置信睁眼。
&esp;&esp;那颗价值连城的天珠在眼前后晃动。
&esp;&esp;而它主人的脸。
&esp;&esp;因热,皮肤蒙了层汗,呈现油画的细腻质感,红唇自然张开喘着气。
&esp;&esp;俯视自己那双深长飞挑的眼睛,即使在漆黑的夜也像随时会飞出金色闪蝶。
&esp;&esp;她脑袋一片空白,眼睛瞪得溜圆,磕磕巴巴叫出他的名字。
&esp;&esp;“江、江归一。”
&esp;&esp;男人勾唇,似乎对她的表情很满意,然后猛然俯身,发尾天珠砸到她鼻梁,凝在下巴那颗汗珠也随之滴在脸上。
&esp;&esp;他在她耳边打了个清脆响指,房间的灯光寸寸翻白,霎那间如白昼般明亮。
&esp;&esp;“是我。”
&esp;&esp;这动作和语气就像在说,恭喜你终于猜对了。
&esp;&esp;陈窈傻眼了。
&esp;&esp;是说江之贤风流成性应该有经验,怎么野蛮得和原始人一样,还借助牛奶。
&esp;&esp;完了,彻底完了。
&esp;&esp;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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