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3 / 4)
感动,认定这正是本家凝聚力向心力的集中表现,当场涕泗横流,原地热泪盈眶。因此当晚就给我爹打电话,边汇报边抹泪,边抹泪边掏小卡,边掏小卡端详敬仰欣赏边感叹不愧是当主様。
总之没多久,纳斯达克敲钟计划便被强行叫停。我爸大概相当后悔,全怪当年一时恻隐,没能直接一个手鞠扣头把我砸扁。
但我这次还是没受罚。
可能是因为父亲大人总不在这里,难免鞭长莫及。毕竟十年见两面的成就怎么想都很难轻易达成。自主避让不必说,众所周知,我的父亲常年滞在于东京,奔波于各県,代表月亮,拯救世界。父亲大人经年累月一路走一路捡,满大街随处捡起术式奇怪的失足青年,要么把他们塞进高专当牛做马,要么统统扔回本家迎新流程再过一遍。
因此在我离开那年,本家奇形怪状的术师人数多到都够横着竖着消消乐了。而那年的每一天,我们所有人都过的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而直到最后,我才第三次与父亲大人见面。深更半夜,集体和室,我失眠,我的父亲悄无声息站在障子边。沐浴在月影婆娑下,武家打扮,羽织tshirt袴,他勾勾手。我指指自己,他点点头。我蹑手蹑脚溜出去,父亲垂眼看着我,小声问“跟不跟我走”。
我听不懂,但很用力的点头。父亲大人笑了笑后,说那现在就出发,有没有重要的东西?要拿的话快去拿。我想了想,说枕头底下还有一迭小卡。父亲大人嘴角抽抽着又笑了一下,转身就走,比驴和兔子跑的都要快。
总之这就是第三次会面。现在我与我的父亲住在一起,我们每天大眼瞪小眼,形影不离打照面。
虽然发展出乎意料,但无可厚非合情合理。客观出发,我离开的次日,本家便由乙骨忧太代为接管。若尚有血统继承者在,想必或多或少会引起些不必要的争议吧;主观角度。以父亲大人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不要脸的嘛难道!!绝——对会被认定私生活混乱、偷藏了婚外子啊我”。
又不好把我弄死,又不方便把我留下,我的父亲至今拿我没有任何办法。可怜的父亲大人现在也只能将我带在身边,他去哪,就把我拎去哪。倒并非父亲没尝试过把我丢下自生自灭,但我的态度很坚决,只要第二天睡醒时睁眼看不到爹地,我就立刻打道回府,抱着乙骨忧太的腿哭诉我爸抛妻弃女不伦滥情臭不要脸不负责任渣滓东西。
总之现在,我的父亲大人早起撒晨尿都一路小跑着去一路小跑着回,生怕我一揉眼看不到人就一键拨号回家。
但也正因如此,时至今日,仍有不少人坚信着父亲尚未身故。因为父亲大人这样做事不靠谱的甩手掌柜,要不是早有安排,怎么可能提前嘱咐好次期交接和相关事项。而且连我都鬼使神差的跑了,显然足够说明问题,真相只有一个,只能是因为父亲大人怕他一世清誉砸我手里。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我爸什么调性。
我家父亲大人的偶像包袱,那可实在是太重了。
可我是一个自幼吃百家饭,特别缺爱的小女孩。所以我饥渴的汲取着来之不易的父爱。
我需要时,我的父亲就必须在;我要拍小卡,我的父亲就得无条件配合变装摆拍凹造型;我拎着枕头就要睡同一屋同一床还要听睡前故事要爹地摸摸头亲亲抱,
而我的父亲会相当给面子的笑着把我吊起来打一顿。
因为不久前刚刚出过场可大可小的事故。
出于某种原因,目前,我的父亲正不得已带着拖油瓶四处旅居。前不久我们暂居在南部,旅馆门号三四二,我照例高举着手机央求父亲大人同寝,温柔的父亲大人也只能对爬床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当我次日醒来时,边往我爸怀里拱,边随手胡乱摸。赫然发现,鉄梃魔r对不起老师,
“我好像搞错了。”讲演台上麦克风后,制服打扮的女子高校生神色淡然举手示意。她说这篇不是我的作文,是我妈写的我爸同人文,“不过如果还需要继续读的话,烦请老师帮忙确认一下,这两个汉字该怎么念。请问是——”
学校体育馆一层,主竞技场面积是一千四百四十平方米,可容纳三个排球场和两个篮球场,亦可容纳全校师生以及新入生双亲授业参観pta。
而寂如死灰的体育馆,正被两个咬字清晰发音正确的仮名彻底打破。全体参会人员,无一不倒抽一口寒气,嘶出一声肝颤。
刚反应过来的担当教师在夺下话筒的同时,到处鞠躬宛如打滚。优秀作文获奖者落落大方的略一颔首,退到讲台一旁。
手脚冰凉的你打着哆嗦像自言自语,轻声说一会就去办转校吧。坐在旁边面容呆滞的父亲大人机械性点了点头,缓缓的,悠悠的,轻轻的,吐出一句……鉄梃魔罗?
以至于前后左右都同时自觉又齐齐抽气。
接过麦克风的校长掏出手帕一边擦头顶的汗,一边结结巴巴说“有想象力”。亭亭玉立的演讲者冲你微笑,招手打招呼。
但求一死的你气若游丝问瞬移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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