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操的可是个A h (H)(2 / 3)
难耐而愈发躁动的渴望。
面对饶恕的请求,她弯了弯眼睛,但依旧无动于衷。
在木雀歌又一次猫似地用牙齿轻轻叼咬他的下唇,孔长青收紧了放在她腰上的手,忍不往上挺动腰身,虚坐在他身上的人顿时绷紧了身体。
“等等,”木雀歌抵在孔长青的肩头喘息,还在做心理准备,笑声有些发虚,“你的家伙有点太夸张了。
“我以前女上也没这么困难。”
alpha和beta在这方面也有区别吗,她之前是到底怎么把它吃下去的?
木雀歌并不是没有性经验的人,在这个档口不可避免得想起陈明君,在大学期间虽然和她同级但比她要小两岁,因为太聪明连跳了两级。
第一次做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经验,男生实在害羞得厉害,从脱她裙子开始手就抖个不停,关键时刻半天也找不到入口,最后只好木雀歌来主导着以女上的姿势进入,被俯视着破处的男生还红着脸懊恼地向她道歉说对不起。
之后的每一次耸动都认真地观察她的神情,仿佛做实验观察样本数据,稍微反应过度都会停下来,小声问她“还好吗”,得到确切的答案后才又继续。
“是吗,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孔长青听后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但有时候笑意并不与正向的情绪挂钩,带着微凉的温度则更甚,男人不动声色地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有什么对比参考吗。”
“雀歌,你今天格外主动和热情,甚至提出主动女上,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吗——比如让你感到特别高兴的事情?”
“嗯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重好酸,孔长青,不要这么用力”
木雀歌终于成功把最后那小截肉棒也吞吃了下去,不过这次坐得有些猛,她直接到了一个小高潮,因此有些晃神,吃得心满意足了才想起来要回答问题,连声音也格外腻人。
“今天本来就是很高兴的一天呀,”她一一列举,“我今天见到了很多可爱的人,收到了很多礼物……”
然后在小穴内试探性耸动的肉棒不知到抵到了哪里,她突然哼叫了声,小穴也跟着夹紧:“嗯哈,好深…你别动,别动…”
“今天送你的那束花喜欢吗?”孔长青双手搭在木雀歌的腰间,小幅度地带着她上下开始起伏,心下嘲笑自己不知道什么染上了自虐的毛病。
可就算代价是被剖析得鲜血淋漓,他愿意献祭自己,只为求得一个虚无的答案。
“喜欢啊,哪里有人会不喜欢花的?”
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被浴缸内晃动的浪声盖住,起身的时候有些快,肉棒从小穴内滑了出去,木雀歌低头扶住再次坐了下去。
直接到了底,满满当当,两个人都发出快慰的喘息。
孔长青看得眼睛热,心眼更热,按住木雀歌的后脑迫使她低头同他接吻,舌尖直接钻入对方的口腔,发狠地缠着对方的舌,腰上的动作也不停,直到对方咬着他的舌尖抖着身体呜咽着高潮。
木雀歌挑染的那缕蓝色的头发垂落到孔长青的眼前,似盘踞在美杜莎头顶的蛇,男人所有的动作都被那抹冷色冻住,回温后的连眼神都变得有些麻钝,他伸手把女孩拥紧,克制的呼吸间全身肌肉紧绷,压着声道:“水冷了,我们去床上吧。”
被放在床上还没等木雀歌跪稳当,男人又从身后填了进来,刚刚才开拓的小穴已经记住了肉棒的形状,顺畅地将它全部纳入,顺着重力地方向向下压便入得格外深,穴内每一处软肉都被撑开,直接抵住了柔嫩窄小的生殖腔口。
根本没有任何适应的过程,就算知道她在高潮也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起伏在身上的力气好重,木雀歌勾着小腿,感受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被破开,带来的快感碾压在身上,是带着棱角尖锐感觉。
如同人们在巨大的痛苦降临的时刻往往拒绝相信,当汹涌的快乐抵达时也下意识地想要落荒而逃,木雀歌就在那样矛盾的情绪中,被人十指相扣地咬住后颈强制性进入了高潮。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个beta?”她终于能在仰面地颠簸中再次模糊地看见他紧锁的眉眼,他像是能遮住天空的巨人,无论看向哪里,都只能看见他的某个部分。
垂落的发丝尾端凝着水珠,额头布满细碎的汗,从他身上不断滴落砸在她身上的时候,木雀歌觉得自己身上是在下一场雨。
身和心都被浇淋得湿哒哒的。
简单的肉体交合从来只能满足最低级的情欲,beta无法彻底疏解alpha或者oga的欲望,所以有人把两种信息素的交融与抚慰称之为“神交”。
到底会有多深刻,以致于连灵魂都能毫无缝隙地镶嵌在一起。
可如果你以我的视角来观察你自己,你会发现你向天堂寻求快乐的时刻无异于在通往地狱。
你知道吗,长青。
“嗯,我知道。”
孔长青低声说着,又低头来吻她,黏黏腻腻的,亲了几下就停下来看她,棕栗的瞳色让人联想到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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