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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进宫的你(女尊 )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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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现行。

这半年你被平适保护得太好,第一次遇上这阵仗便慌乱得毫无主见,饶是记得平适平日里对你的叮嘱,此刻也犹如过眼云烟通通想不起来了。

大雪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停下,反而下得越发大了,平适生死不明地躺在雪地中,你站在雪地里,许久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舔舔干燥的唇角,你听到了自己那微哑干涩的声音。

“……这钗子本是我宫中之物,但几日前却不见了,原以为是戴着去花桃林游玩时不小心落下,却不想原来是在这贱奴身上。”

收受贿赂是后宫中重罪,若是真定了罪怕是池家也会受影响,而你最怕得便是身份败露,所以在宫中一直是谨小慎微,生怕惹事,可如今对方来势汹汹。

在家中时母亲便常说你愚笨,如今真到了这时日,你也只想到了这个笨法子。

若是平适以你的名义贿赂他人,犯了宫规的就是你们两人,若要保全你们两人,便只能将所有罪责都推到平适身上,替上其他罪,如今平适都被他们用了死刑昏了过去,便是笃定你不敢伸张问责他们,而平适的伤可不能白受。

常双沉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在为你那漏洞百出的谎言。

平适昏厥,不能对症,既然罚都受了,你只能一口咬死是自己管教不力。

管教不力这事可大可小,关起门来,也只是你宫中的私事。

你硬着头皮继续把剩下话说完,“…多谢大人今日替我管教了这贱奴,以后我定当好好管教。”

说完,你上前一步站在平适身边,作出维护之势,又出声向常双尘道。

“多谢大人了。”

常双尘不说话,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望你,手中还握着你得那支银钗。

良久,在你站得身形都快不稳时,他一拢袖子向你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

“能为宫里主子分忧,是内官的福分。”

这一次常双尘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似在等着你将他扶起。

你愣了一瞬,只好上前两步扶着人的双臂将人扶起。

常双尘顺着你的力道起身,陡然拔高的身子给你不小的压迫,相近的距离也给了他更好观察你的机会。

耳边,你听到他淡淡的一句,“池小侍倒与以前不太一样了……”

一瞬间,你全身僵硬,害怕是被他发现了什么。

嫡兄早年也曾参加过几次其他府办的宴会,但性子安静并不引人注意,后来快及笄后便被主父拘在房中绣花,除了几个早已嫁人的手帕交,其他人对嫡兄都不太了解,所以这也是母亲能胆大到让你顶替入宫的原因。

这宫中按道理是不应该有认识你嫡兄的人。

那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呐呐地想要出声说些什么。

常双尘依旧睨着你,姿势还似那般矜贵,一挥手,便带着宫人退下。

独留你还站在这满天大雪中,内心颤栗着,恐惧着,害怕着自己身份败露。

……

大雪中,你将平适背回房间时,他四肢已经发冷发僵了。

你拍拍他的脸颊试图唤醒他,可都是徒劳,除了还残留着微弱的呼吸,他整个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样可不行。

你眉眼垂下,视线停留在平适染血的身上,坐在床边的身子僵硬了许久,你才忍着一丝不自在将平适身上被雪冻住衣服的衣服扒开。

温热的血液早已被冻得凝结在衣服上成了冰霜,一拉扯衣服耳边还能听到冰霜撕裂的声音。

这一刻你也顾不了什么男女大妨,只小心翼翼地替平适将衣服脱下来。

一具青涩、平凡,被风雪冻得僵硬发白的身体便呈现在你面前。

这是你第一次见到男子的身体,没有二姐挑眉说得那般旖旎、惹人遐想,枯瘦的身体鲜血淋漓,臀部以下的位置被打皮开肉绽,让你汗毛直立,忍不住移开视线。

你深呼了几口气,才压下心中的害怕,小心地用帕子沾了水擦去平适身上的血渍,好在床边炭盆中还有些没燃尽的黑炭,倒使平适身体回暖了许多,脸上也晕出了两团红晕。

你探上他的额头,暗道一声不好。

平适发热了……

滚烫的温度灼着你的手心,在这寒冬大雪中就像是一道催命符,不断吞噬着你和平适的生命。

你收回手,退后几步,有些沉默地看着床上的平适。

时间在死寂的房中流淌着,许久之后你才动动僵硬的手指,靠近床边将早上平适拿出的冬被尽数替他盖上。

……

你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出常宁宫得,大雪中你只身着简单冬衣,步履艰难地行走在巍峨的宫道中。

雪堆积在你的肩头,压得你步伐越发沉重,冻得发颤的双手缩在袖中,指尖早没了知觉,只有不小心碰到时才会发出一阵一阵的疼意。

直到走到一座灯火通明的宫殿前,你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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