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陆(2 / 5)
有朝一日不再需要这样相处,不会再遇妖魔和劫难,到那时他们师徒四个又会变得如何?
「师父。」悟空稍微用力握了下唐僧的男根,唐僧惊讶轻哼,他勾着嘴角念道:「师父杂念好多啊。徒儿来帮帮你,让你神思清净。」
唐僧见行者脱下裤子把那大肉棍掏出来,怯生生低喃:「这要怎么清净啊,简直胡说。」
「师父忘了?每回我把这如意棒往师父妙处里又顶又磨,师父便能享到升天般的极乐。」
这荤话令唐僧无言以对,他绝不承认此事,可股间却被行者的手指沾着体液越搅越湿润滑腻,男根也硬得厉害。行者俯身以口含住他男根,两手抚慰他胯部肉囊和腿根,他喘得有点急,哼吟低道:「轻些、为师不想这么、嗬呃嗯、嗬嗯。」
他们先前好些日子没做这事,唐僧没想到自己会被悟空碰几下就洩出精元,臊得抬手挡脸讲不出话来。悟空饮了师父琼浆后低声笑了笑,又话音轻细哄说:「徒儿虽然想师父早日习惯,也好尽情享乐,不过这样羞涩的样子也很好。」
唐僧气得吁气瞪人,却连一句孽徒都懒得骂了。悟空其实也急得很,就算有心想慢慢与之廝磨,胯间怒挺的阳具可忍不了,直想往销魂穴里捣去,他话刚讲完就拿龟头在唐僧湿润的穴眼戳挤,勉强插进半个龟首又被吐出。
「啊。」唐僧急着摀嘴,任凭悟空插入硬热的肉物,烫得他又倒抽一口气,下腹和两腿都绷紧。
悟空俯身挨近唐僧,用极轻的声音说:「徒儿晓得师父害臊,徒儿先让师父习惯,浅浅插着。」
悟空只入了敏感的前端,抓来师父的手摸他底下悬着的那包肉囊,前后都感到舒爽快乐,也的确浅浅抽插师父那口宝穴,缓缓凿弄,前端阳物泌出的体液往下匯流,彷彿他将师父凿得出水了。
唐僧默默揪着身旁散乱的衣裳,都被他抓皱了,闭眼时感觉隔壁的碰撞声越发激烈,他居然挺羡慕,而他们这里才刚要开始,他有意拿双腿夹了下悟空催促,悟空却一脸不解睇他。穴眼已被插得有些软乏酥麻,但穴里痒得越来越厉害,他开始急了,听见自己用低哑到明显是动情的嗓音轻斥悟空说:「都要做这事还不、快些,如此消磨要怎么,呼,怎么快活?」
行者好像轻笑了声,不知有多欢喜,半晌才出声回应:「徒儿定好好伺候师父。」语罢就抓牢唐僧的腰肢一插到底,唐僧疼爽得低吼一声,表情复杂得皱起眉,他看唐僧微啟的唇像含苞待放的红花,红润诱人,于是又靠过去噙住香软的唇瓣吸吮,深情而温柔的吻与身下沉实的夯击截然不同。
「赫啊、不。」唐僧始终不敢叫得大声,憋得不停冒汗掉泪,嘴角已被口涎濡湿,他并不晓得自己这样的姿态有多撩惑心神,饶是鬼神都难挡,行者自然也是如此。
「我是师父的、呼呵呵,好徒儿?」
「呃、啊,嗯……」唐僧含泪頷首,馀光见行者那粗长肉棒迅猛往自己体内衝撞,用几乎发不出声的气音吟语:「好徒儿,好、徒儿,好会弄,为师啊、好美,插得美死了,再插就要破了。」
「若不是总有精怪来碍事,老孙真想日日夜夜都插得师父美上极乐。」
唐僧不觉回拥住行者,脸上荡开浅浅笑痕,神态痴醉淫语:「为师懂得、行者的心,快将我插坏吧,啊,我呜呃──」
唐僧被悟空压着又洩了一波精水,悟空把他两腿併好提得高高的,臀肉紧密贴着悟空的下身,悟空立起身迅雷般威猛的攻捣其妙处,他已听不见隔壁或其他声响,只听到自己近似哀鸣的浪淫和悟空像在发狠的粗喘,还有难以遮掩的肉搏声,渐渐脑海空白一片,白茫茫之中好像迸发无数火光。
身子里的汁水像是要被一直最依靠的傢伙给榨乾,体内却像是被灌了蜜一样发甜,唐僧无法形容此刻身心的感受,恐怕极乐也莫过于此,他领悟到自己是爱慕行者的,一如行者对他这样。
在混乱与颠晃之中被拋至九霄外,那些矜持、道德、世俗的一切也成了另一种虚空,还能见到的就剩下行者眼里的温情,无数凡人与精怪都说行者不懂情爱,因为全收在了唐僧这里。
「悟空……」唐僧吸了几口气缓和过来,被悟空搂抱着,肉体欢愉的馀韵还不停刺激他,他下腹和腿根仍止不住轻颤、抽搐,悟空亲他眉眼和嘴巴,浅浅吻着他、含他耳朵并低柔问:「师父有何吩咐?」
「没有。」唐僧垂眼吁气,盯着悟空温柔抚摸自己肚腹的手并握住它,慢慢扣着手指说:「为师想通了。往后,就这样吧。」
「这样的意思是?」
唐僧用依然紧涩的喉音说:「顺其自然。」
悟空会意微笑,搂紧人用力亲啄在其颧骨上,又捞着师父男根爱抚,撩拨道:「师父,徒儿还有些馋,你帮帮徒儿?」
唐僧迟疑说:「可我怕身子禁不住你弄。」
悟空拉开唐僧一腿,手指抚过被操得微开的穴肉,沾了不少白浊浓精,他挑眉说:「那先缓一缓再来,可我有些急,师父说该怎么办?」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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