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回头,看到孟家某位族叔。 &esp;&esp;他们在宴会上见过几面,因此一眼便认出。 &esp;&esp;她一言不发,看到中年人挥开保镖进门,随后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esp;&esp;茶几上有侍应生送来的水果和甜点。 &esp;&esp;他拿起一块瓜,咀嚼了几口,客气地朝她摊开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央小姐怎么不吃?” &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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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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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回头,看到孟家某位族叔。

&esp;&esp;他们在宴会上见过几面,因此一眼便认出。

&esp;&esp;她一言不发,看到中年人挥开保镖进门,随后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esp;&esp;茶几上有侍应生送来的水果和甜点。

&esp;&esp;他拿起一块瓜,咀嚼了几口,客气地朝她摊开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央小姐怎么不吃?”

&esp;&esp;央仪不答。

&esp;&esp;他又说:“没有毒,这是法治社会。”

&esp;&esp;央仪冷冷出声:“法治社会你还绑架我?”

&esp;&esp;中年男人笑着摆了摆手:“央小姐可别给我扣大帽子,好吃好喝请你来聊天,跟绑架有什么关系?”

&esp;&esp;他将切好的哈密瓜吃得狼藉一片,评价说:“嗯,这瓜甜。可惜年纪大了,怕多吃得糖尿病。”

&esp;&esp;我看你神经病。

&esp;&esp;央仪在心里说。

&esp;&esp;她不会在自身安全得不到保障的时候说激怒对方的话,因此骂完,乖乖在沙发对面坐下。

&esp;&esp;“你想聊什么?”

&esp;&esp;中年男人擦了擦嘴,恢复那副儒雅的模样,明明才见面,他却说:“今天聊得差不多了,央小姐想回去的话很简单,给他打个电话,叫他来接你。”

&esp;&esp;他是谁,毋庸置疑。

&esp;&esp;但央仪还是抓到了其中的点。

&esp;&esp;今晚的重点似乎是,让孟鹤鸣过来。

&esp;&esp;为什么?

&esp;&esp;潜意识里她不想打这个电话。

&esp;&esp;于是说:“我手机被你的人扔了。”

&esp;&esp;“没关系。”

&esp;&esp;中年人朝外拍拍手,很快有人进来,将三楼摔出去的手机递到她面前。

&esp;&esp;屏幕稀碎,却意外坚-挺地能够开机。

&esp;&esp;央仪看着他打开自己的手机,问了她密码,随后打通孟鹤鸣的电话。

&esp;&esp;手机始终在对方手里握着,离她一臂之遥。

&esp;&esp;打通的那一刻,那头秒接。

&esp;&esp;孟鹤鸣问:“在哪?”

&esp;&esp;听到他的声音,央仪忐忑的心倏地落回实处。但很快,她陷入另一个漩涡中。告诉他地址,正中对方下怀。不告诉,她又格外珍惜自己的人身安全。

&esp;&esp;中年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抽了张纸,从中对半撕开。他用动作轻飘飘地说出两个字——撕票。

&esp;&esp;在她的认知里,把人叫到这里来无非就是谈谈条件,要钱还是要权力,跳不出文明协商。

&esp;&esp;正如对方所说,法治社会,能做的事情有限。

&esp;&esp;撕票是唬她的。

&esp;&esp;所以把孟鹤鸣叫来理论上也不会出什么事。

&esp;&esp;她深吸一口气:“在之前你和苏挺他们打牌的地方。”

&esp;&esp;“好。”他的声音太过从容,“还有谁?”

&esp;&esp;“还有——”明知中年男人做了个禁止的动作,央仪还是嘴快地说了这两个字。说完,她立马捂住嘴,犹豫又忐忑地摇头:“没了。”

&esp;&esp;她相信,孟鹤鸣那么敏锐,他一定能听出什么。

&esp;&esp;“好,我知道了。在那等我。”

&esp;&esp;央仪点头,想到对面看不见,又加了一句:“嗯。”

&esp;&esp;挂断电话,中年男人似乎不太满意,直言:“央小姐有些自作主张了。”

&esp;&esp;央仪心下空缺了几拍,慌乱摇头:“我真没看到。”

&esp;&esp;她在孟鹤鸣面前演过太多次谨小慎微了,简直手到擒来。

&esp;&esp;对方懒得再计较,留下桌上一片狼藉起身:“央小姐自便,今天太晚的话回去不安全,不妨明天再走。”

&esp;&esp;说完这句他便走了。

&esp;&esp;看他离开的背影,似乎还有别的事急着处理。

&esp;&esp;央仪腿一软,陷进沙发里,安静的空间只剩下心脏还在剧烈地、失控地跳动。

&esp;&esp;在这通电话后的半小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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