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路周当然发憷,因为回孟家后再怎么样,他这位长兄都没有对他有过太过严苛的一面。 &esp;&esp;不像现在,他第一次正面承受兄长如有实质的审判。 &esp;&esp;收拾好面部表情,他走过去:“哥,在等我吗?” &esp;&esp;明明看着他从洗手间出来,男人依然问:“去哪了?” &esp;&esp;“上个洗手间。”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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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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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路周当然发憷,因为回孟家后再怎么样,他这位长兄都没有对他有过太过严苛的一面。

&esp;&esp;不像现在,他第一次正面承受兄长如有实质的审判。

&esp;&esp;收拾好面部表情,他走过去:“哥,在等我吗?”

&esp;&esp;明明看着他从洗手间出来,男人依然问:“去哪了?”

&esp;&esp;“上个洗手间。”

&esp;&esp;孟鹤鸣冷笑:“一个人?”

&esp;&esp;勇气忽然造访,他反问:“上洗手间需要几个人?”

&esp;&esp;他的兄长深深凝视着他,半晌,手掌落在他肩头,力道大得几乎想把他肩胛捏碎。

&esp;&esp;“你好得很。”

&esp;&esp;男生脸色白了几分,笑:“哥,很痛。”

&esp;&esp;若不是黎敏文,这场无声的较量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她自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奇怪的气场来自哪里,只一味地催促两人去大洋彼岸,探望难得有片刻清醒的父亲。

&esp;&esp;兄弟之间确实需要一个不被外人打扰的相处机会。

&esp;&esp;“就今晚。”孟鹤鸣道。

&esp;&esp;黎敏文倒是被吓了一跳:“今晚?现在申请航线能来得及吗?我只是提醒你们早去,你这也太……”

&esp;&esp;近些年,她这位长子的决定越来越容不下质疑。

&esp;&esp;黎敏文说着声音轻下去。

&esp;&esp;“……好吧,随你。”

&esp;&esp;甚至没有和央仪说一声,孟鹤鸣只通知了助理去打点行程上的道道关卡。

&esp;&esp;等央仪得知这件事时,人已经到了机场。

&esp;&esp;她打电话过去。

&esp;&esp;“你怎么突然走了?”

&esp;&esp;“去美国。”孟鹤鸣言简意赅。

&esp;&esp;声音通过电波总会有或多或少的失真,在这通电话里像淬了冰,沉冷得让人心悸。

&esp;&esp;她小声地问:“要去很久吗?”

&esp;&esp;“不确定。”

&esp;&esp;他怎么听起来心情不好?

&esp;&esp;那接下来的话……还要说吗?

&esp;&esp;央仪在心里犹豫,手指卷着丝被的一角蹂躏来蹂躏去。

&esp;&esp;“还有事?”那边冷不丁出声。

&esp;&esp;“有是有。”

&esp;&esp;今晚离开前,他们之间的相处还算不错,应该可以用融洽来形容。所以这会儿电话里的冷淡是错觉吧?

&esp;&esp;一定就是错觉。

&esp;&esp;男人从贵宾通道经过安检,手微微抬高,任由仪器扫过全身。片刻后,他取回手机,语气里多了一分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期待:“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esp;&esp;他可以假装今天的事不存在。

&esp;&esp;前提是她全盘告知。

&esp;&esp;“孟鹤鸣,我想……”央仪同往常那样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回一趟杭城。爸妈有段时间没见,在念我了。”

&esp;&esp;男人掌住电话的手微微收紧:“只是这一件?”

&esp;&esp;“嗯!”那头毫不犹豫。

&esp;&esp;情绪淡了几分,他没什么表情地说:“随你,这种事不用和我申请。”

&esp;&esp;以往央仪也是这么申请的,像员工给老板递交假条那样。孟鹤鸣给出的回答也千篇一律——知道了、可以——从未像今天这样明明同意,听起来却暗含讥讽。

&esp;&esp;总不会是傍晚的事……

&esp;&esp;不会的。

&esp;&esp;央仪很确信,因为事后路周什么都没说。

&esp;&esp;依他的个性,要有什么不对,总会第一时间与她通气。他们之间就是这样清清白白却又难以解释的关系。

&esp;&esp;她费力地想,要不等这次孟鹤鸣回来,跟他提出搬回半山吧,总是这样住在孟宅夜长梦多。

&esp;&esp;毕竟再怎么不去回应,她也无法掌控别人的感情。

&esp;&esp;什么离开他,什么等我,路周显然年轻气盛了。

&esp;&esp;现实中怎么可能有人跟哥哥分手,还能心无芥蒂地跟同样血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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