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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我哀伤地道,“我求求你了!”
“别这样?我怎么了我?”皓洁有些生气地问。
“你原来不是这样的!”我说。
“我原来是怎样的?不记得了!”皓洁冷冷地,脸上像罩了一层严霜。
“皓洁,你原来非常敬重可哥哥的,就因为你的那个什么小柳瞎嚼,你就不理睬我了!”我可怜巴稀地道。
“小柳?哪个小柳?他瞎嚼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啊?”皓洁装疯卖傻。
“皓洁,我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我颓然长叹道。
“我怎样了?我没怎样啊?你多虑了吧!”皓洁仍然卖着傻。
“皓洁,我”我实在该说什么话了,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再也改变不了自己在皓洁眼中的形象了。既然改变不了,就别企图改变了。自己反正也是已经堕落了的人,企求谁能理解你呢?理解?不就是洒一把同情的眼泪吗?你需要吗?
现在你什么都不需要!你只需要活着,怎样活,已经不重要了!
我摇着头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像一个喝得不知道天南地北的醉鬼,在小巷里摇摇晃晃地走,好几次险些摔倒。
回到家,我门都懒的关,踉跄着扑进沙发里,瘫软在了上面。
正在自己欲哭无泪的时候,腰间手机还不识时务地乱叫。我摸出那家伙来,打开了,也懒得看来电号码,接过来便冲里面喊道:“他死了,不在了!别和他说话!”说完,气呼呼地关了机,顺手便扔一边了。
委屈地想哭,可是却不知道该为什么而哭,疯狂地想砸东西,想狂扁自己,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想砸东西,为什么想狂扁自己,临来了,只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想一切问题,专心睡觉。
等我一觉醒来,鼻子竟然闻到了一股红烧肉的味道,我的精神顿时一震:天啊,这是晴儿的拿手菜,难道晴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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