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装病(1 / 2)
装病
请父亲放心,我一定会发扬许家产业。
福身行礼后,虞凌云转身,唇角掠过一抹讥诮。
只是可惜,好些日子会给许府尝到甜头,不过,给了希望再将他们丢入绝望,倒是更加残忍一些!
刚信步走至厢房,里面便传来压抑的咳声。
推门而入时,只见赫连辰胸前新换的绷带已浸透血水,病恹恹躺在床上,似乎随时就会死去。
虞凌云眉心微蹙,这都快三日了,却是一点好转也不见
这样下去定然不行,还是得去请郎中来看看。
只是这人极其要面子,她只好走到远离厢房的后院,再将楚歌喊了出来。
楚歌。
她走到树下,将一块银子交到她手里,赫连辰今日的伤势愈发严重,你去府外带一个郎中进来,切记,不要被人发现了。
看着手里的银子,楚歌欲又止。
先不说主公那一刀是自己捅的,加上那青州悬崖下边,分明是汴河,以主公的轻功,不可能会伤得如此重。
而且,林风说回青州的路上,主公的伤口有处理过。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那就是主公故意的,就是为了骗取虞小姐的关心!
楚歌神色复杂,不过这样也好,虞小姐心思全在主公身上,那就没有周景和什么事儿了。
想到这儿,她心安理得接下银子,掠出了墙去。
经过柴房时,虞凌云不着痕迹朝里瞧了眼,就见他满手流油啃着鸡腿。
雪儿。
她嘴角一勾,去给他拿一床棉被,免得被人说我苛责于他。
待沈绵绵回府之日,定是不会放心将这乞儿放在她这,至少在这段时间,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等到许颜良慢慢毒发,那也是在沈绵绵府上,谁又会想到她呢
雪儿努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
这乞儿分明什么活儿也没做过!
整日不过就是教教他规矩,也不知小姐为何突然对他这么好。
带着郎中飞到院里,已经是午时。
眼见着虞凌云将郎中请入厢房,楚歌立刻躲得远远的,生怕主公的苦肉计被拆穿,然后责罚于她。
这种没脑子的事,就应该让林风来做!
提着药箱迈进厢房时,郎中先嗅到浓重的血腥气,他捋着山羊须微微思忖。
难怪那人如此着急,甚至、甚至带着他飞进来,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这般出血量,华佗来了都无力回天,更别说他,怕是该准备后事了!
可等把完脉之后,郎中彻底愣了神,这脉象沉稳有力,跟他这副马上就要撒手人寰的样子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请问大夫,他如何了虞凌云看着大夫半晌不说话,心跳逐渐急促。
今生发生的事已然不同于前世,至少有些事已经没了参考的价值。
万一赫连辰真的伤得很严重,活不到权倾朝野之时
劳烦先生看看这伤口。虞凌云忽然有些喘不过气,焦急扯开赫连辰衣襟。
郎中眯起老花眼凑近,剑伤确实很深
可伤口却处理得很好,只是伤口旁有些看着出血较多的小伤罢了。
刚要转头回应,郎中忽然把腕的手一凉。
先生方才说躺在床的人,虚弱的嗓音裹着笑意,我的伤势如何
多年行医的经验让他瞥见,针上有剧毒!老郎中膝盖打颤,药箱里的瓷瓶叮当作响。
郎中转头看了看虞凌云,见她脸上的焦急不似作假。
看来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郎中额头冷汗直流,为了活命,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小命。
姑娘,日后你要是发现了,可不要怪老朽欺骗了你。
这位公子他、他老郎中咽了口唾沫,余光瞥见银针又逼近半分,十分夸张道:气血两亏!经脉逆乱!需得每日鹿茸温养,最好有美人在侧红袖添香!
盯着赫连辰虚弱的面容,虞凌云狐疑道:可这血渍
啊!这是这是心火太旺!老郎中袖口突然被银针勾住,吓得舌头打结。
屋檐上偷听的林风差点笑出声,连忙捂住嘴。
主公应当是用了大乾独有的活死人散,那玩意儿抹在伤口上,在随意划几道伤痕,能让人看着像随时要咽气似的。
止不住血是这个原因吗虞凌云眉头皱起,前世她也算是看了几本医书,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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