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节(2 / 3)
咯嘣一声脆响,喜房内道喜声雀跃传开。
“走走走——”
荀凤臻紧张的险些将地儿给跺裂,搓着手过来拉盛言楚,忍不住道:“盛大人可别再遐想了,后边事你得留着花烛夜时再做…”
被调侃一番的盛言楚笑着舔唇收敛了些,反手将怀中羞得怎么喊都不抬头的华宓君打横抱起放进喜床之上。
华宓君粉唇嘬得似染了血,见盛言楚要走,大脑一团糊浆的华宓君轻启红唇,双手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攥着盛言楚的手臂。
“你要去哪?”
盛言楚笑答:“出去陪客。”
身子触及柔软的床榻,粉颊滚烫的华宓君这才缓过神,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不敢出声。
床幔早已在解完同心结后就被盛言楚顺手放了下来,此时外边看不真切芙蓉帐内的情况,盛言楚起身前在华宓君额头留下一个安心吻。
两人脸颊轻轻磨蹭了会,盛言楚道:“待会我让棠姐儿过来陪你说话,你别着急,入了夜我就回来。”
耳鬓厮磨的话宛若热油滋到身上,华宓君肌肤上瞬间泛起小凸点,脸瞥向一侧,贝齿轻咬,小姑娘手握成拳去推抵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胸膛。
华宓君似是不知自己这幅似娇似嗔的小模样有多勾人,盛言楚眼神一黯,半跪在床榻上,大手从底下穿过捞起华宓君的后腰,趁着华宓君还没反应过来,盛言楚一把将华宓君搂进怀,照着脸颊用力磋磨了一口。
“新郎官——”
隔着床幔,男人们嬉皮笑脸的喊:“这是作甚!外边太阳还挂着呢,新郎官进了温柔乡就不打算出来了么?”
老皇帝属实没见过民间洞房闹得这般露骨,若不是这些人说,老皇帝还以为民间洞房就是这样,亲热一顿后就脱衣滚床单…
见华宓君恼羞成怒拿着枕头将脑袋捂住不理他,盛言楚微微一笑,起身下了喜床。
“这就要去吃喜酒了么?”老皇帝话中饱含没看够的意味。
卫敬摸摸鼻子,暗道洞房闹成今日这般已然算是大口味了,难不成皇上还想看小两口床上恩恩爱爱?
盛言楚快速理好仪容,伸手请老皇帝移驾,老皇帝笑着抬手拍拍盛言楚宽阔的肩膀,房中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转移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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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主院前,盛言楚将盛允南找来,交代盛允南让程菊女儿棠姐儿过去陪陪华宓君。
盛家女人并不多,大舅程有福带来的两个儿子自是不能进喜房,他娘和舅娘乌氏还有菊表姐需要替盛家去招待上门道喜的女眷,如此,就只剩下七岁的棠姐儿能去陪华宓君。
棠姐儿不怕生,得了表舅的命令,棠姐儿乖乖巧巧的进到新房和嫁进来的表舅婶说话。
静绥县有传统习俗,闹过洞房后,新嫁娘得换洗一番去盛家女眷席桌上敬酒,丫鬟山栀不熟悉盛家,连厨房在哪就不清楚,棠姐儿机灵的说她去找人帮着抬水进来。
不一会儿,雅姑和花嫂子提着大桶小桶进到主院。
洗漱一新后,山栀给华宓君挽了个妇人髻,在棠姐儿的带领下,换了一套窄袖喜服的华宓君漫步往前厅走去。
其实华宓君是不必过去的,静绥县的习俗多是针对农家新人,农家成亲没那么多忌讳,好多新嫁娘屁股在喜床上还没坐稳就要换下喜服出去帮婆母操持做饭。
华宓君当然不会去洗手作羹汤,但还是想着依照静绥的习俗出来陪客敬酒一番才好。
所以当华宓君洗去脸上的胭脂水粉干干净净的来到女眷屋子,吃席的程春娘登时又惊又喜。
程春娘知道京城人不喜家里女人抛头露面,她便没强求华宓君出来,没想到华宓君主动出了喜房。
“娘。”华宓君福礼喊人。
程春娘笑容满脸的应声,起身将华宓君拉到身边坐下,又指着乌氏和程菊让华宓人一一跟着她喊。
华宓君来得正好,今日因老皇帝突然降临的缘故,盛家女眷桌上一时间多了好多生面孔,程春娘几乎都不认得。
这些人是前面男客家的女眷,全是非富即贵的人儿,华宓君没来之前,程春娘焦急的手哆嗦,生怕吃饭时说错话得罪了这些妇人。
不止程春娘忐忑,桌上的妇人们其实也有些拘谨不安,她们和程春娘并不熟,都是临时被家里男人拉到盛家来的。
在这些贵妇眼里,盛家就算出了个状元也称不上书香门第,依旧是低贱的商户,故而妇人们均有些瞧不上程春娘,但皇帝老儿亲自来主婚,她们当然不敢明面上对程春娘摆脸色。
问题就出在这,夫人们拿出自己多年积攒的社交本领和程春娘谈笑,可惜程春娘不爱搭理她们。
程春娘若听到这些心声,真想大呼一声冤枉,她哪里是清高不愿意搭理人呐,实在是这些夫人说得话她插不上嘴。
赏灯猜谜,围炉对弈,采雪烹茶…这些话程春娘都说不上来,唯独一个‘文阁刺绣’还能唠叨两句,但总不能一直说吧?
话聊死后,桌上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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