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2 / 3)
赵晨也不知注意到没有,反正他伸手将人揽入怀中轻轻拍了拍,下巴搁在月影脑袋上带着笑计划着未来。
他说:过段时间我找人在小溪边给你搭个小木屋,每年三四月过来住一段你觉得如何?
月影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轻嗯一声。
赵晨又说:等冬天了,我们就在屋里饮酒吃肉,你说好不好?
好。
赵晨还说:
他还说了什么呢?月影记不得了,只记得那日春风正好,花香甚浓,怀抱过于温暖。然后她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手脚被锁着,九天寒铁贯穿了整条琵琶骨。
九天寒铁所发出的寒气将血肉冻僵,月影不觉得疼,就是有些难过。
斐玉尘抬手覆上琵琶骨位置,打了个冷颤硬生生熄灭了心中好奇的花火。于是他抬手将最后几粒剥好的松子递给君墨白后抬手打了个哈欠。
君墨白没啥表情地看了月影一眼,低声道:废话少说,讲重点。
月影一噎,见君墨白皱起眉头,干脆道:我也是最近才了解了事情经过。那日他去了海心崖,碰到了一群黑衣人。其中一人送了他一把刀,正是后来屠杀流月宗那把魔刀。
魔刀?君墨白反问。
月影点了点头:对,魔刀,他是被魔刀选上的人。本就低沉的声音又低了低,带了分哽咽。
仙尊想知道他盯上你们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月影收了收心情,直起身走回桌案边,抬手拿过毛笔,将笔尖放在墨里沾了沾。
执笔停在画纸上空,迟迟不肯落笔。她盯着画纸看,眉眼温柔。
不过是那群黑衣人给出的命令,他不过只是一颗称手又听话的棋子罢了。至于你那小徒儿,他的生辰八字早就注定了这场灾难。
话罢顿了顿,嘲笑道:他可是完美的极阴男。我的阿晨也是。说罢毛笔从指尖脱落,她抬手掩面,低声哭了起来。
君墨白最不耐人哭,却也忍着没有开口。
月影哭了一会又低低笑出声,斐玉尘伸手拽了拽君墨白的袖子无声问道:她是不是疯了?
君墨白摇了摇头:东西积压太久,一下释放出来有点控制不住。说罢将刚倒好的新茶水塞进斐玉尘手中道:去火的。
视线落在斐玉尘桌前垒起的松子壳小山上,眉头虽说还不自觉皱着,眼里却盛满了笑意。
斐玉尘一手拿着茶杯,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摸到桌子上,抬手扒了扒松子壳,准备将松子壳扒到桌下刚用灵力幻化出的小簸箕里。
小动作落在君墨白眼中,他无奈地伸手拍了拍斐玉尘的手背,哭笑不得道:这会倒是知道藏了?
斐玉尘捏紧的手松了开,手心的松子壳落了回去,发出哗啦声响。
他低下头将杯子送到嘴边呡了口,眼角余光绕过君墨白落在发出奇怪笑声的月影身上。然后沉思自己和君墨白刚刚的动作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挺刺激人的。
君墨白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甚至还觉得月影又哭又笑很是烦人,若不是斐玉尘想听,早就给她丢了出去。
就冲她心思不纯,把主意打到斐玉尘和清远身上这点,就能要她好几次命。
笑过以后,月影抬手将被墨晕染的画纸抽出揉了揉,然后丢到一旁的地上,斜了眼后开口道:我知道的大概就这么多了,仙尊若想知道其他恐怕得亲自去问问赵晨。
话语落长长吐了口气,连带着眉眼也精神了起来。
然后她抬手拿过毛笔在画纸上轻轻画了起来。
斐玉尘惊愕地抬头问道:这就没了?赵晨不是死了么?
还欲再说,手被君墨白拉起牵了出去。
斐玉尘一脸懵逼地被君墨白牵到了门外,十分费解道:师尊,她啥都没说啊,怎么就出来了?
不找个借口,怎么引人上钩?君墨白抬了抬眉,瞥了隔壁清远睡的房间一眼,深意十足。
(二更) 吃醋的斐玉尘~
斐玉尘虽说脑回路清奇, 但也不傻,瞬间明白了君墨白的意思。于是抬手指了指隔壁房间惊讶道:你拿清远当诱饵?
君墨白:
话一出口,斐玉尘就后悔了, 于是他张了张嘴换个话题补救道:那师弟现在还在里面吗?
君墨白应他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罢推开了门。
斐玉尘往里瞅了一眼,床上平平整整,没有人。
果然是拿清远当诱饵。
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君墨白像是能听到他的心声突然转过身出声问道。
将斐玉尘吓了一跳,张口就胡扯道:师尊自然不是这种人,师尊这么做定然有你的道理, 想毕清远知道了也会理解师尊的。
君墨白一言难尽地盯着斐玉尘看了看,道:你倒是很会说话。说到很会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
斐玉尘心内给自己甩了一巴掌,又说错话了。
于是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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