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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多找几个──」
「我去。」江槐琭起身开始收拾随身物品:「今日就出发?」
雷巖瞇眼笑看他问:「从没见过你这么紧张一个人,他虽然身世特别,但也就是个还算乖巧懂事的少年,怎么你如此在意他?也不像是担心他的出身招来麻烦,更像是纯粹担心他的安危,对他有好感。」
江槐琭收东西的动作一顿,抬眼对上雷巖审视的目光说:「不瞒巖哥,我对岑凛一见钟情。你明白么?」他差点脱口说:「像你对云兄那般。」但讲出口又显得尷尬,于是赶紧把这句再嚥回去。
雷巖表面镇定,内心惊讶不已,好像有头老虎在他脑海咆啸数声。暗自惊诧后,雷巖静默了会儿说:「好,我明白了。那,我到前面院子里等你。」
另一头,岑凛听云熠忻说要和雷将军去山里赏花也是意兴阑珊回应:「你们俩去就好啦,多我一个不是扫兴?」
云熠忻说:「巖哥也找了江槐琭同行。」
「哦,那我要去!」
「你这小子。」云熠忻嗤笑一声,脸上满是对外甥的宠溺之情。
舅甥二人准备快乐出游,与此同时,九狱教的船也在江上航向京城,教主岑芜就在大船上。过去的岑芜也曾是一方英豪,那时的他仗义助人、锄强扶弱,更因此结识云璃,并娶其为妻,过上一段美满的好日子。
然而云璃隐瞒心疾,勉强为岑芜诞下孩子后陨歿,岑芜从此堕落丧志,沉沦酒色之中。他变得越来越喜怒无常,杀人如麻,还和不少恶人结交,恶人们便推崇他创建九狱教,以他为首四处作恶。
这时的岑芜在船上与几位美人行云雨之欢,一名教徒在房门外等候,直到房中令人脸红的动静逐渐停止后才听见教主问话:「狗牌送到畜牲那儿了?」简短的问话蕴含内力回荡开来,毫不避讳教中其他人。
那名教徒回报道:「稟教主,花成欢送狗牌途中……出了点事,他说狗牌顺利交到少主那儿,不过他也被困于牢狱之中,因为被雷巖还有一位扮作新娘子的神秘人盯上。」
「神秘人?花成欢又忍不住想去调戏哪家的娘子?」
「是同平章知事的嫡子娶妻,他看上了人家的新娘子。」
岑芜冷淡道:「有多馀的人手就去救花成欢,再说是少主所为。人手不够就让他等等。」
「是,教主。」
岑芜搂着赤裸的女体,像在把玩滑腻玉石般,心不在焉的玩弄怀中女子,脑海却在想那「畜牲」如今多大年岁了?想着想着,喃喃低语:「不知那小畜牲长得怎样了,收到狗牌也该想到要回来了吧。」
「教主别管别的畜牲了,再来疼爱奴家呀。」
岑芜垂眼看着张腿邀宠的裸女摆出淫媚撩人的姿态,再听她所言,顿时失了兴致,伸手抚上那女子的细颈,女子微啟唇露出渴求又惹人怜爱的神态,他却稍微运功、施劲一掐,拧断了女子的颈子,女子以一种诡异的状态垂首气绝。
大床上的其他少男少女察觉后,竟无人感到惧怕,反而爬过来接着撩拨岑芜说:「教主别生气嘛,燕儿是新来的,不懂事。」
另一位美人接话说:「是啊,不过她也实在话多,扫了教主的兴。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又一人提议道:「去浴池吧?」
岑芜腿间的肉物被侍奉着,他低笑了声答应:「好,就去浴池吧。你们当真是色胆包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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