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使命必达的失踪邮件(2 / 5)
乎跟我家那只曾经害我在半夜绊倒的铁盒竟然有些一模一样,原来,沙特跟我有同样的祕密,我好像又离过去更近了一些。
在惊讶铁盒之馀,我不免还是习惯逃避,也许都是因为咖啡屋先生之前给我太多的坏印象吧,在我还没釐清他和沙特之间的差别,我将注意力全放在咖啡屋先生上面,又再次为咖啡屋先生的离开而感到不太愉快;因为这真像是咖啡屋先生的风格,每次把事情搞砸之后,就急着想逃开。
许医师也在一旁冷冷地搭腔:「追不到人家,就搞破坏;等人家失忆时,他又想趁虚而入;现在事情全戳破了,他又选择逃走,唉……怎么老是搞得他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样。」
小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现在正当着他的面,在数落他大舅舅的不是;于是他将头微微地低下,然后轻声地说:「因为他搞错了,他不是我小舅,却想成为他;而我也曾差点犯下一样的错误……你们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他将铁盒完整地放在我手中后,就旋即压低鸭舌帽的帽沿,转身没入人群中。
望着小杰远去,我放下铁盒,就赶紧拨了通电话给安娜,我急着跟她说:「小杰现在是独当一面的咖啡店老闆了,如果你还爱她,就要趁现在。」
萌萌则是走过来,又用着最传统的方式,提起手掌就是反覆在我和他的额头间量来量去,他说:「你是不是发烧到脑袋坏了,你的沙特留给你的东西,你竟然置之不理。」
我则是还在赌气,「我的事不用你管,许医生。」
萌萌则是被我的任性激到了,开口就是骂我,「小气鬼,爱生气;你要是没那么爱生气,搞不好就可以跟沙特在一起幸福个好几年。」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当时的情形!」我好像也被激怒了。
「要不然,你把铁盒开来看啊,就可以证明我所言不假。」萌萌仍是继续不停地搧风点火。
「沙特不会嫌我爱生气!」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失忆过吗?这是个讲科学证据的年代,你想证明自己,就开啟铁盒来看啊!」
我和萌萌一句来一句去的,越讲越大声,直到我差点失去理智,猛然打开铁盒,望着里面那一封封密密麻麻的信件时,我几乎就要在兽医诊所里面大方地阅读起那些沙特写给我的信──突然畏缩了起来;可能是因为看到熟悉的字跡,我就像一个胆小鬼一样,下意识就想落荒而逃。
「怎么了,心虚不敢念是吧。」萌萌还是在激我。
而我则是笑了出来,还耸耸肩膀,其实是很想哭的,然后我低声下气地说:「萌萌,晚上你可以陪我回家一起拆信吗?」
「为什么不在这里念?」萌萌仍然很倔强地这么说。
我则是一副想求饶的样子,微微发抖地说:「对不起啦,而且我也怕动物会被我等一下的歇斯底里给吓出病来。」
就这样,我和萌萌之间的无聊冷战终于结束了。
那是不可思议的一天,正当我拉着萌萌硬是陪我阅读起沙特多年来的信件时。
当时,爱丽丝正在为第一次宴请亲戚而努力在与六人份晚餐奋战。
据说,凡妮莎那天仍和往常一样正在补习班缠着老师问东问西。
可同一时间,安娜却走进了还未营业的咖啡店,她对新任老闆说:「你不用开口解释什么,这辈子,我已经帮你保好了一份人生保险。合约上面承保的项目如下:只要你依照规定签下合约,还按时缴保费,每一分一秒都能获得回馈,详细项目有:林安娜一辈子只喝你煮的咖啡;林安娜一辈子只帮你和你的家人煮饭洗衣服;林安娜一辈子就爱你一个。然后附约是:你,魏子杰一定要觉得快乐幸福,才能在期满时,领回更多的幸福保障。」
红色的蜻蜓正在半空中飞舞着,许多人说:夏天的脚步又更近了;就在盛夏的恋爱季节里,另一个城市,准备出国深造的咖啡屋先生正走进候机室,意外和他同行的,也是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预备出国深造的莎莉,她的机位就在咖啡屋先生旁边。她见到他时,平淡多过于惊讶,仍是以一贯冷冷的作风说着:「出国啊,散心还是业务?」而咖啡屋先生也是习惯以他冷淡爱装酷的口气说着:「你也是啊,散心还是业务?」不等飞机起飞,咖啡屋先生和莎莉已经准备聊天直聊到目的地那边。
而我在我回国后租来的第三间小套房里,萌萌则帮我拆开了信,排列整齐,日期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九年,时间刚好是十年;我和萌萌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这些信件,每一封的笔跡都如此深切。
萌萌拿着其中一封念着,「我希望每次觉得疲累时,都能有你的鼓励和安慰,你不用为我多做什么,真的不用,只要你一个微笑和肯定的眼神,我都当作是承诺永远的御守……」
我有些害怕,明明已经很想掉泪,却还是跟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火墙抗争到底,丝毫不肯再接收有关沙特的讯号。
萌萌又唸起了一封信,「没收到你写来的生日卡片,失落;有见到你来我的庆生会,开心;没见到你来找我时,失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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